第一百零九章衡山派出大事了
令狐冲看到现东海,可是打从心底的欢喜,拍着项东海的肩膀问道:“九师弟,你怎么也在这里啊?刚才可是热闹得很……”
项东海还没夸张到未卜先知的地步,他之所以适逢其会,全因为看到那个有“滑不溜手”之称的游迅鬼鬼祟祟的,所以一步步跟到这里方才撞上这样的场景。
话说回来,这个游迅也够精明的,项东海仅仅泄露出一丝杀意就被他洞悉,并且果断地放弃偷袭令狐冲改为逃跑,当真无愧于“滑不溜手”之称。
原本以项东海的身法修为,这个“滑不溜手”根本逃不出项东海的手掌心,但项东海牵挂令狐冲的安危,所以放弃到手的生存点。
项东海倒是严肃着脸,批评道:“大师兄,你最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知道你消失的这三个多月里究竟给我们华山带来了多少麻烦么?别的先不说,单单三师兄就被人伏击了三、四次。”
华山最近的麻烦的确是多多,多数都是那本子虚乌有的《辟邪剑谱》招惹过来的。若不是华山的人规避到嵩山里去,恐怕华山现在已经被那群贪婪无知的江湖草莽给弄得焦头烂额,别说是应付五岳盟会了,能全身而退就是幸事。
这些事情根本不用项东海去刻意打听,江湖人自然就会流传开来。
令狐冲听得脸色暗淡下来,委屈地呢喃道:“华山的事情我也听说了,这一次的确是我卤莽。不过那些贼子也太过分了,特别是那青蛇堂,枉费他们十数年来所积累下来的良名,竟然为了一本男人无法修炼的武功,伙同福州的几个小帮派在林家的向阳巷老宅伏击我们,林前辈在那一战中被人砍掉了左手,连林家的灵牌也被他们踩成木碎。”
项东海恍然过来,不过还是要继续追问道:“那林前辈人呢?怎么这么久也无半点音训?还有,那青蛇堂的副帮主之死又是怎么一回事?怎么死了那么多江湖名家的?”
令狐冲说到这里,眼睛中有压抑不住的怒火,冷冷答道:“九师弟,当初不是我想大开杀戒的,而是这群人实在是太疯狂了,竟然在那袈裟没到手之前就自相残杀。无论是一地名家,还是享誉十数年的江湖高手都是如此德行。如果我没看的话,那一次里甚至有一些大门派弟子的身影。而我跟林前辈就是在那一战中失散的。”
项东海一想也是,这样的事情在江湖山不知道出现了多少次,在现实世界里也被电视剧和小说演臭了。
不过事情远没这么简单,项东海继续追问道:“大师兄,那你个魔教的圣姑又是怎么一回事?难道……”
接下来项东海不敢问了,他真的怕令狐冲与任盈盈结合于一起,那么令狐冲接受华山派的机肯定会变得渺茫起来。
令狐冲的眼神闪过一个复杂的神色,带着三分怒意回道:“在向阳巷老宅的一战中我也受了不轻的伤势,最过分的是,嵩山派的几个师叔竟以我勾结魔教为借口落井下石,若不是任盈盈出手相救,恐怕你已经看不到我了。也是出于感恩的心,我就与任盈盈一起,慢慢恢复伤势,不想日久……”
这一次轮到令狐冲说不下去了。
项东海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连忙转移话题道:“大师兄,你可是我们华山派的大弟子,将来华山派也是由你继承的。更何况你已经有一个岳师妹了,怎么还这样呢!”
面对项东海地接连质问,令狐冲也是起出怒意,大声回道:“珊妹……她喜欢的是知书达理的林师弟,而不是我这个不懂风情的江湖草莽……”
“冤孽啊……”
项东海心中哀号了。
他苦心经营了这么久,为的就是让令狐冲坐上掌门之位。如今令狐冲要走上一条自断经脉的路,这个叫项东海如何能接受,如果不是项东海不敢伤到彼此的友情,否则项东海肯定会出手教训这个笨蛋。
“坏了!九师弟!快与我去嵩山见师傅,我有重要的事情要禀报师傅。”
令狐冲也不理项东海的怒意,突然的叫起来。
项东海这才想起之前令狐冲称呼任盈盈的时候很是冷漠,又醒起那黄河老祖、严三星和计无施突然围攻起令狐冲来,其中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那希望之火再度燃起。
令狐冲感觉到项东海询问的眼神,也觉得项东海是至亲之人,告诉他也无妨,就说道:“之前我一直与任盈盈相处,浑然忘了时间的流逝。不过一直到最近,我才知道任我行的险恶用心,也才体会到那段所谓的感情的虚伪。”
顿了一下,令狐冲补充说明道:“原来任我行之前所有的疯狂作为都只是做戏给整个江湖的人看,为的就是金蝉脱壳,以达到一统江湖的最终目的。虽然我不知道他的具体阴谋,但我可以肯定他的陷阱已经布好,就等着所有大鱼落网而已;而那个大魔头的女儿,出于私心不想让我过来送死,所以就一直蒙骗我,也让我落得如此名声。”
“原来如此……”
项东海的反应很是冷淡。
令狐冲很是奇怪,总觉得项东海早有所觉一般,问:“九师弟,你向来机智过人,是不是有破解的办法了?”
项东海摇头道:“哪有这么容易。不过任我行的阴谋我多少也猜到了一些,已经悄悄寄信给师傅了,相信师傅他们早有防备。更何况如今嵩山上有少林寺的方证大师、武当派的冲虚道长坐镇,即使是魔教倾巢而出,恐怕也是送死的份。”
令狐冲也觉得很有道理。
虽然他不知道少林寺的方证大师、武当派的冲虚道长,这两人的实力究竟达到哪个境界,但他相信,至少是任我行那一级别的。如今的嵩山可谓是兵强马壮,在绝对实力面前,所谓的阴谋还真不值一提。
突然间,项东海想到了之前那一针,马上想到一个很恐怖的可能性。
“九师弟,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的?”
令狐冲也是奇怪,今天的项东海感情实在是太丰富了,时而欢喜,而是严肃,时而愤怒,时而恐惧,真不知道他的脑袋是怎么运转的。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烟花冲天而起,爆炸开来的蓝色烟花形成一道隐约可见的剑型。
“不好!衡山派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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