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对不起,我来迟了

第92章 对不起,我来迟了

杜乐蓉眼睛一转,原来南槿的身世竟是这样吗?刚才她自己也提及自己和佟君昊的关系不像她想的那样,难道……她真的和佟君昊是肉体关系?

佟君昊一向不近女色,除了这个她还真的想不到别的。

“安小姐说笑了,南小姐是昊的……妻子。”最后两个字说的哽咽,仿佛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小|脸上的惨白仿佛印证着她的伤心和难过,也显示着南槿有多么……恶毒。

安平凤眨了眨眼睛,看了看杜乐蓉,又看了看南槿,包括她浑身上下的衣服和点缀,顿时怒从心来,“不可能!乐蓉姐你不要开玩笑了,就她这种女人给男人提鞋都没人要,怎么可能是三少的妻子,就算是,也是她用了什么见不得光的手段让三少不得不跟她在一起,真是个卑鄙无耻的女人,就像她的父母一样。”

“哐!”插着叉子的蛋糕和承载着它的盘子一起砸在安平凤的脚下,顿时止住两个女人猜测和辱骂的声音。

原本平静无波的眸子充满了恨意,她的父母,把她捧在手心里的父母怎么能让别人如此肆意侮辱!

若不是顾及着佟君昊的名声和风度,她才不会一忍再忍。

顶着佟三少妻子的名义真的容易吗?

“我父母很肮脏?我父母很下贱?我的父母很卑鄙无耻?”南槿冷冷的目光落在安平凤的身上,时不时的瞥一眼杜乐蓉。

冰冷的目光如淬了毒的箭落在他们身上,竟然让她们动都不敢动。

“那么请问,安小姐,到底是什么样的父母的你在大庭广众之下传播他人隐私?到底是什么样的父母教的你肆意谩骂他人父母?又是什么样的父母教的你识人不清?”

南槿围着他们转了几圈,冷冷的低哼,双拳死死的攥在一起,说不定她再说一句下一刻刚硬的拳头就会落在她的身上。

杜乐蓉努力勾出一抹笑意,“南小姐不要生这么大气嘛,安小姐也没有说什么呀。”

“是嘛,那请杜小姐把刚才的话对安平凤说一遍。”不容置喙的命令的声音,带着十足的强硬,这种感觉,就像佟君昊带给她的一般,极有压迫力。

以前还想着如果杜乐蓉不怎么过分,忍一忍就算了,可她怎么也没想到她会吊着安平凤说出那样的话。

话虽然是从安平凤口中说出的,可如果没有她,安平凤也不会如此轻易的说出这样的话。

她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把杜乐蓉吓了一跳,冷笑,“你说啊,怎么不说?”

“南小姐,你这就是歪曲事实了,我怎么能……”

“是嘛,歪曲事实啊,那别人勾引别人道听途说做什么?”看着杜乐蓉,南槿恨不得给她来个透心凉,果然这种白莲花才是最讨厌的,“还有,以后请杜小姐称呼我一声佟夫人或者总裁夫人,我,是佟君昊明媒正娶的妻子,他的结婚证上印的是我南槿的名字。”

“槿。”略显焦急的男音隔着人群传过来,有人分开一条道路,响亮的皮鞋生敲打在地板上,下一秒身体便被拥进一个很熟悉又有点抗拒的怀抱里,耳边是男人略显急促的喘息和微微带着歉意的话,“抱歉,我又来迟了。”

紧紧地相拥,仿佛生怕女孩再次消失了一般,那么紧张。

南槿激烈的喘息让她感觉脑袋懵懵的,不由得抓紧了佟君昊身前的衣服,男人温暖的大掌拍着她的后背,“吸气,吐气,吸气,吐气……”

直到感觉怀里的人喘息没有那么激烈了,佟君昊的声音才缓缓停了下来。

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南槿的情绪慢慢的平复下去,在佟君昊怀里一点一点的抬头,南槿这才发现不知何时他们的身边竟然围满了人,那些之前还对着她谄媚的人现在看着她的目光又惊又惧,还带着意味不明的可怜。

她下意识的将自己缩回去,不敢去看。

男人的手拍了拍她的背,“别怕,有我在。”

那一刻,南槿竟觉得仿佛心脏漏跳了一拍,从父母死后,还有谁跟她说过这样的话?

“昊。”佟君昊正在安慰南槿,杜乐蓉娇柔的声音响起来,试图刷新一下自己的存在感。

如她所愿一般,佟君昊抬头看了她一眼,复又很快低下头看着怀里的女孩,好像多看她一秒都是浪费。

杜乐蓉有些大受打击,眼圈红红的看着他,希望他能说一句安慰她的话。

可惜,没有。

等到南槿的心情彻底平复下来,佟君昊才缓缓松开怀里的人,只是,扣在她腰上的手再也没有松开。

“杜乐蓉?”佟君昊叫了一声,却不像平时那般“乐蓉乐蓉”的叫了。

杜乐蓉的心一跳,感觉仿佛什么大事要发生了。

果然。

男人冷冷的目光看着她,“回公司后你的工作是公关一部经理。”

轰——

晴天霹雳!

公关部在什么地方?

华腾集团大楼第三层!

从50楼搬到3楼是什么感觉,从天上一脚踏空摔下来就是什么感觉。

现在的杜乐蓉可谓五味杂陈什么滋味都有,看向佟君昊怀里的南槿,心里越发嫉妒!恨不得取南槿而代之。

“至于安小姐,这个社会虽然是言论自由的,可是,我想我们有权利追究你对我已逝岳父岳母恶意侮辱和损毁其名声带来的后果。”看都不看她一眼,佟君昊揽着南槿径直离开。

女孩小小的身子被他揽在怀里,没走几步,后面就传来安平凤撒泼的声音,佟君昊抱起南槿就势一个旋转,躲过安平凤掷过来的酒杯。

“凭什么我不能说?难道我说错了吗?南槿的父母就是世人皆知的坏人,他们无恶不作,导致公司破产,欠下几千万的高利贷,不然他们为什么要自杀,还不是心里有愧?活该,他们就是活该!”

到底是年轻,安平凤掷了一个酒杯仍嫌不够,狠狠地大声吼出来。

在场的人无不惊愕,这样的传闻他们当年也曾听说,可是,南家唯一的女儿失去踪迹,就算想问,也没有人能说得清,最后在流言中放任或者选择了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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