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慌乱的心
这一次,司徒鸣终于看清楚了,攻击他的是一条彩带,而且彩带的一头还有一个绣球,整体看起来就仿佛是一条灵蛇一般,就连动起来都是模仿着蛇形,绣球就仿佛是舌头,带着无边的杀气就迎着他的脑袋冲了上来,一幅打爆他头的样子。
“小姐你不要机动,听我解释啊!”司徒鸣苦于法器被毁,只能狼狈的闪避,但是那条彩带可是一件上品法器啊,而且控制法器的那个女子也是炼精境界,所以,很快就将司徒鸣给逼入了绝境之中。
“**徒,去死吧!”那个女子一边怒斥着,一边手上再次加了几分劲,这一刻,她心中唯一的念头就是致司徒鸣于死地。想想她一个清白的大姑娘,平日里对谁都不加以颜色,今天居然大意之下被这个人都给看光了,如果不能杀了他的话,她如何还有颜面活在这个世上。这一份女人特有的愤怒,也算是司徒鸣倒霉。
而司徒鸣一看那个女子的气势,心道:这样下去可不行。所以他立刻将体内的真元凝聚,准备先稳住局势再说,因此左手一个起风咒,右手一个御水诀,接着一个小小的复合法术,形成了一块坚冰,试图先挡住那条彩带,为自己争取一点时间,但是在上品法器面前,他的那个法术就跟纸一样,轻易的就被法器给破掉了,下一刻那条彩带就到了司徒鸣的眼前,在那一刻,司徒鸣知道自己这次真的闪不开了。
事情发展到了这个地步,司徒鸣郁闷的都快要吐血了,因为他做梦都没有想到过,自己会这么样死去,而且还是被当成了一个**徒杀死的,遗臭万年是肯定的了!
而下面的那个女子控制着自己的法器狠命的攻击着司徒鸣,一幅不杀了他绝不罢休的表情。但是在攻击了一阵子还未得手之后,她已经不是那么的浮躁了,虽然气还未消,但是她的心中还是产生了一个疑问,那个人怎么说也是结丹境界的人,为什么没有把自己的法器祭出来,就算是最差的下品法器,也不至于被自己的法器给逼迫到了这种等死的境界啊,难道说他是心虚,其中另有隐情吗!
正是存了这么一个疑问,司徒鸣保住了小命,在彩带的边缘将要划破司徒鸣的咽喉的时候,略微一偏,然后一个回旋直接将司徒鸣给结结实实的捆缚了起来,并且散发出出了一种禁制的力量,连司徒鸣体内的真元都给彻底的封印住了。
在抓住了司徒鸣之后,那个女子手印再次一变,然后引着法器直接飞上了司徒鸣已经居住了四天的山洞。在进入山洞之后,那个女子操纵的法器,狠狠的将被捆住的司徒鸣摔落到了地上。
虽然真元不能运转了,但是他少年时候修炼的武技还在,所以在落地那一瞬间,硬生生的一个铁板桥,好玄没有直接摔倒在地上,不然的话指定是头晕目眩,浑身疼痛。但是,还不等他直起身来,突然间一只纤脚就踹在了他的胸口之上,踹的他直接就撞到了墙壁之上。
一阵头晕目眩之后,司徒鸣暗道:还真痛啊,不过只要活着就好!稍稍清醒了一点之后,司徒鸣就看向了那个美丽的女子,虽然说是处于愤怒之中,但是那份脱尘的气质,还是让司徒鸣再次失神了一下。不过,仅仅就是一下下,司徒鸣就被那一双满含煞气的眼睛给惊醒了,不用猜也知道,自己看到人家的身体,现在她一定在琢磨着如何处置自己了。
“小姐,你先听我解释!”司徒鸣看着那个女子,决心不能坐以待毙,便立刻说到,发现这一次没有被那个女的打断自己的话,司徒鸣心道有戏,便继续说道:“我并非存心偷窥姑娘沐浴!”沐浴两个字刚刚说出口,那个女子突然间银牙一咬,脸上闪过了一丝煞气,手一抬,一道真元直接就打了过来,差点就打断了司徒鸣胸口的肋骨。
然而受了这么一击之后,以司徒鸣的体质,还不至于不能动弹,所以他一边咳嗽着,一边继续说道:“我在这山洞中修炼已经数日了,每日白日修炼完了,到了傍晚时分去洗澡的,这次碰上小姐,纯属意外!”说完之后,司徒鸣剧烈的呼吸了两下,忍受着胸口处的剧痛。
而那个女子听了司徒鸣的话,脸上抽搐了几下,总算是忍住了没有继续爆打司徒鸣一顿,而是冷冷得看着司徒鸣问到:“你是哪一堂的弟子!”
“那一堂的弟子?”司徒鸣一愣,然后说道:“我是九华派的弟子司徒鸣,是来天华宗参加参加炼器大会的!”
“九华派的!”那个女子看着司徒鸣眉头越皱越紧,但是煞气分毫不见少,不过最终没有再次攻击司徒鸣,而是问到:“你既然是来参加天华宗的炼器大会的,那么你为什么不在天华宗里面好好的待着,跑到外面来干什么?还有,你又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你是来参加炼器大会的!”说完之后,那个女子就直视着司徒鸣,冰冷的眼神,似乎都能让炎炎夏日结冰。
“我是因为跟门内的几位师兄妹们不和,再加上分配的房间不够住,所以才跑出来了,想等大会开始了再回去!至于证据,我这里有天华宗分发的青色玉佩,他们说凭这个可以随意的出入天华宗的护山大阵的!”司徒鸣听着那个女子的口气,似乎已经没有了要杀自己的打算了,便连忙说到。
听到了司徒鸣的话,那个女子的目光扫过了司徒鸣的腰间,果然悬挂着一块出入天华宗的青色玉佩,最终脸上一连变幻了好几次,似乎决定了什么,最后冷冷得说到:“如果你敢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天涯海角我一定会杀了你的!”说完之后,手印一变那条彩带仿佛变成了巴掌,正反足足抽了司徒鸣近百个耳光,最后抽得司徒鸣自己都知道自己变成了猪头,这才收回了她的法器,然后破空而去。
得以脱身的司徒鸣无奈的苦笑了一下,但是这一下苦笑,牵动了脸庞,疼得心都在哆嗦,不过看着那个远去的女子的背影,脑海之中居然又浮现出了那惊鸿一瞥,高耸的双峰,诱人的蓓蕾,以及撞上去那种柔软的感觉。但是,他很快就把这种思想给抛开了,然后继续修炼起来,今天的事情就全当是一场梦好了。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了,司徒鸣脸上的伤势也已经完全都好了,毕竟佟烈当初给他的疗伤药可都不是摆设。只不过,伤虽然好了,但是司徒鸣却落下一个病根,就是每天的傍晚时候,都会感觉到心绪不宁,久久的注视着下面的水潭,隐隐的有一种期待。
同样的,在天华宗内天器堂,一个冷艳的女子此刻正端坐在房间之中,正是那个被司徒鸣看光了的女子。她叫做颜菲雨,是天华宗新一代弟子中的佼佼者,修道虽然只有五十年,单是炼器之术已经颇有心得了,是天华宗有名的才女。
但是此刻颜菲雨的脸上却是一片愁苦,并且她的心中久久的不能平静,距离教训了那个男的已经十天了,但是每当她沐浴的时候,都会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仿佛自己又被他给偷窥了。现在更是逐渐的演变成了,只要到了傍晚,她就会想起那个男的,想起自己被他偷窥的事情,想起他竟然还活着。
“颜师妹,在不在啊!”随着房门外,一个女声响起,然后一个看上三十多岁,化婴境界的女子推门走进了颜菲雨的房间。
“吴师姐,你怎么来了?”颜姓女子站了起来,然后问到,同时她脸上已经恢复到了古井不波的样子,丝毫没有刚才的愁苦表情。
“哦,没什么,就是师姐看你这两天似乎有些神不守舍的样子,所以过来看看你。告诉师姐,你是不是有心上人了,说说,让师姐帮你参谋参谋!是天物堂的武俊义,还是名物堂的窦天德,要不就是咋们天器堂的王毅锋,再不就是名器堂的杜德威?”那位吴师姐坐了下去之后,开口就问到,一下子将天华宗四堂新一代弟子最杰出的几个人给点了出来。
“吴师姐,都不是,我只想努力的修炼,然后拿下这次炼器大会的第一名!”颜姓女子听着吴师姐的话,连忙否认道。但是她的心头闪过的却是那个被她教训了一顿,但是却没有杀死的叫做司徒鸣的家伙。不过,她的这个念头刚一闪起,她立刻就变的心慌了,并且否认着,自己居然会喜欢上那个偷窥了自己的家伙,绝对不会的,这不可能,但是为什么他只说了一遍他自己的名字,自己就记住了呢。
看着师妹眼神中那一丝慌乱,这位吴师姐微微一笑,就不再说这个问题了,而是拉着她闲话起了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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