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发疯的老道士
“今天让你跑了,我就不姓王。”
“大黄,你特么不是姓黄吗?。”
“万一让她跑了,我不得改姓了吗?”
他从后腰又摸出一把金钱剑,上去就砍。
她不甘示弱,五指呈爪向黄永威脸上抓去。
矮下身子,黄永威躲过她的手,然后一拳砸在了她肚子上。
喵——
伴随着这声惨叫,她双手回援,向黄永威脖子扣了下来。
我提腿上前,一脚踹在她手腕上。
她吃痛,冲我嘶吼一声。
但这时候,一张黄色的符纸也贴在了她的额头上。
随着一声凄凉的叫声,她直接被轰飞出去。
“把符纸全部给我。”
“会不会有危险?”
“给我。”
我衡量一番,最后掏出那三张符纸交给他。
齐舒雅此时躺在地上,她嘴角挂着鲜血,已经恢复成了人的模样。
“住手。”
她的话,让黄永威停了一下。
但随后,黄永威的符纸贴在了她的双肩跟腹部。
“你出不出来?”
“不出来。”
“信不信我杀了你?”
“你杀了我,我就先杀了她。”
她脸色涨红,但尽显狰狞之色。
黄永威面露凶色,然后从烤架上拿过两根铁签子。
“给我摁住他。”
“你别乱来。”
“摁住就行。”
他可能动了真火,然后一脚踢在齐舒雅胸脯上。
我眼皮一跳,这不会踢坏吧?
我过去摁住她的双脚,赵然然摁着她的左手。
黄永威用脚踩着齐舒雅的左手,然后两只铁签子夹住了她的中指。
双手用力,她发出一声惨叫。
“不出来,我就夹断你的手指。”
“有种你就夹。”
黄永威双手用力,我能看到她的中指都被铁签子给夹得发紫了。
如果任由这么夹下去,甚至那根手指头都会废掉。
“够了。”
我松开她的双脚,推开黄永威。
“在这么夹下去,那只手就废了。”
“你他吗在做什么?”
黄永威推了我一把,然后一张符拍在她的额头。
她全身剧烈的颤抖起来,就像是触电一样。
“妖孽就是妖孽,徒儿,对付妖邪不可手软。”
老道士手里提着一把西瓜刀,慢悠悠的从土包下的一颗树后走出来。
他脸上带着喜悦的表情,但似乎又有些阴郁的怨恨。
“你要做什么?”
“杀妖。”
他一点都不顾及情面,一脚踹开我,然后拿着刀就冲了过去。
“扯下她身上的符纸。”
黄永威脸色也有点白,这老家伙可是说干就干的。
赵然然连忙撕下齐舒雅身上的符纸。
当啷——
老道士手中的西瓜刀跟齐舒雅的手撞在一起。
尖锐的指甲仍旧挡不住那西瓜刀。
她的手上被划出一条伤口。
黑色的血飙了一大片。
一脚踹在齐舒雅肩膀上。
她滚出去很远。
因为有黄永威那几十个杏黄旗,所以齐舒雅再怎么跑,都跑不掉。
老道士一刀一刀劈砍,每一刀用尽全力。
好像两人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
一刀下去,齐舒雅衣服被砍的破破烂烂的。
在她背后,竟然还有两个已经结了痂的伤口。
一条如同巨大的蜈蚣,而另一个,则是一个剑伤的样子。
她身上的白色毛发再次生长出来。
老道士似乎并不鸟这些毛发,伸手就去抓。
揪住一撮,然后直接一刀过去。
没一会儿,齐舒雅被他打的满地跑。
我看一眼黄永威,他也在看我。
救下她,不然她会死。
这是我在黄永威眼中看到的意味。
我过去把手搭在老道士的肩膀上。
可能他此时也打红了眼,竟然转身踹了我一脚。
我也来了一丝火气。
上去一脚向他拿着刀的手踹去。
他到底是上了年纪。
被我踹了一脚,蹬蹬蹬倒退了好几步。
“孽徒,那是妖怪。”
“是被妖怪附身而已,把妖怪赶出来就可以了。”
他大叫一声,捡起地上的刀就要冲来。
黄永威想抱住他,也被他一脚踹开。
我回过头,看了一眼已经变成猫齐舒雅,然后一拳砸在了她的脸上。
老道士的刀好像长了眼睛,无论我怎么躲,都躲不开。
他眼中的杀意爆棚。
突然,我的脚踩到一块石头。
脚下一空,我倒在了地上。
老道士瞅准机会,一脚踢在我的胳肢窝。
那一瞬间,我浑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干了一样。
他绕过我,直接骑在了齐舒雅的身上。
双手捂着刀把,冲着她的头就扎了下去。
不要!!
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冲过去攥住了那刀柄。
然后挥拳砸在老道士的脸上。
他被我打了一拳,吐出一口血沫,还夹杂着两颗后槽牙。
“孽徒。”
“谁他吗的是你徒弟?老疯子。”
“你……”
“你什么你?杀妖杀妖,但你刚才是他妈的杀人,知道不知道?”
我忍不住的咆哮。
有心酸,有愤怒,更多的是他在我腋下踢得那一脚,跟恨不得砍死我的样子。
他被我这么一吼,眼中那抹血色也退了不少。
“从今往后,你我再无师徒关系。”
他用手划破自己的掌心,任由鲜血滴落在地上。
他走了。
那苍老干瘦的身躯让我有些心软。
呼——
一阵风声刮过,那把西瓜刀插在了我面前的土地上。
他消失在我视线中。
我回过头,齐舒雅依旧是那副猫的样子。
我看了黄永威一眼。
他会意,上来拿出一根麻绳把她给捆的结结实实的。
“你不出来,我总有办法让你出来。”
“你…可以试试……”
回家之后,齐舒雅就被我给锁到了清风的房间。
我坐在客厅,吧嗒吧嗒的抽着烟。
屋子里到处都弥漫着白色的烟雾。
“能不能别抽了,抽烟可以解决问题吗?”
“那你他妈的说怎么才能解决问题?”
我火了,直接把烟灰缸打翻。
“当我没说。”
他揉了揉鼻子,向外走去。
“对不起。”
“不用跟我说对不起,我理解你的感受。”
他挥了挥手,留给我一个背影。
我站在窗前,直到看着他下楼开车离开之后,我才慢慢把目光投向身后的房门。
齐舒雅只穿着内衣站在门口,不一样的是,她眼珠的颜色,一个黄色,一个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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