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同样死
愕然地拍了下张心幽的肩膀,身形迅疾地出现在齐娜的尸体附近。
原本就被阴风怔得心里不自在的张心幽被这么一拍,惊吓地抖了抖身子,看到飞速跑向齐娜的马文蒂,郁结地嘟囔了两句,“你瞎吼什么,怪吓人的。”
“又不是没看过死人,你嚷嚷什么?”马文蒂没好气地回头瞪了眼脸色不善的张心幽,随即蹲下身在齐娜的尸身附近洒下抵制尸虫的白色药粉,防止她身上尸虫乱蹿。
“幽幽,别杵在那儿不动,你看看杨太太的右胸口。”马文蒂套上一次性手套,伸手指了指齐娜右胸口黑色的洞,那样子像极了尸检房被平空挖掉心脏的叶振伟。
不过叶振伟是左胸,而齐娜则是右胸。
张心幽也发现了这点,她掏出手机正想报案,却是突然看到马文蒂从黑色背包里取出尖锐的匕首直接往齐娜的左胸而去。
张心幽心惊地打掉了马文蒂伸出去的匕首,“住手!文蒂,你这是做什么?”
被张心幽打掉的匕首在马文蒂的掌心晃**了两圈,最后被马文蒂重新握住了匕首柄,马文蒂抬头望着满脸诧异的张心幽,拧了拧眉,“我要检测下她的左胸有没有心脏,如果没有,我怀疑杨太太和白天在尸检房看到的男尸死亡手法是一样的。但是现在我还不知道杨太太的心到底是不是长在右胸的,不去解剖无法知道答案。”
张心幽怎么也没有想到马文蒂会是这个想法,她欲哭无泪地拽了拽还要去解剖杨太太尸体的好友,“文蒂,这事交给警方就可以了,我们是天师、是道士,但绝对不是法医更不是警察大叔,我们的职责是抓鬼。”
马文蒂不悦地挪开了张心幽搭在她手臂上的手,不过对于她的话,她还是赞同的。
“我忘了这里不是我的湘西阴山。”马文蒂起身收起匕首,“不过,齐娜的死跟我雇主的丈夫死因太像,死前身上都散发着阴煞的腐臭味道,浓郁的恶灵气息不无在说着他们的死亡与恶灵牵扯上。”
“幽幽。”马文蒂叫了声正在给马晋德打电话的张心幽。
张心幽闻言应了声,快速地对着电话说了下杨太太的状况,“马警官,事情就是这个样子的,看尸体的样子似乎跟叶振伟的丝状差不多,怕事有所牵连,你到时候顺带叫上刘老,嗯,是的,对对对,好,那挂了。”
“文蒂,怎么了?”张心幽收起电话,目露疑惑地看着一脸郑重的马文蒂。
“这次的任务或许我们有一段时间需要切磋了。”马文蒂突然神叨叨地对着张心幽说着。
张心幽百思不得解地瞅了眼正经的跟老家伙似的马文蒂,无言挑了挑眉,绕过马文蒂的身在齐娜的尸身附近洒下防止虫蛀的粉末。
“你不用说了,听你这话我就知道,尸检房的那具男尸是你雇主的丈夫吧?居然还知道请你来,想来也是知道他丈夫死的蹊跷。或许……”张心幽堵住了马文蒂接下来的话,神秘兮兮地贴近马文蒂的耳朵。
“或许叶振伟和齐娜的死亡,你的雇主会有些许线索。文蒂,怎么样,什么时候带我去见见你雇主?嗯哼?”
马文蒂白了眼突然变得吊儿郎当的张心幽,错开身子往后移了几大步,“你知道的,我对雇主一向秉着保密原则,你的事恕我不能奉陪。你的事情我已经帮你办成了,夜色不早了,我回去了。”
“哎?怎么就走了呢?等等我呢!”张心幽见马文蒂真的头也不回地往树林外走,暗道一声不好,对着齐娜的尸体念了声阿弥陀佛,转身就追着马文蒂离开了林子。
反正再过不久,警方就会来这儿,齐娜的尸体也会有了着落,她倒也不担心尸体会没人过问。
魏氏企业,最高层,豪华别致的行政总裁CEO办公室,古铜木的方形办公桌后,身形纤长的魏浩然神情肃谨地坐在皮质软椅上,修长的手指不停地敲击着桌上的苹果电脑。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一声声脆亮的键盘声击打在空阔的办公室内,显得偌大的室内格外的安静与空落。
些微累倒了,在做完最后一个CASE的抉择后,魏浩然小憩地埋入皮质软椅内,闭上眼,红润的薄唇慢慢地蠕动,“张心幽,给我煮杯咖啡过来。”
魏浩然吩咐着另一张助理桌后的张心幽,边说着边揉着犯疲的太阳穴,这几天孟氏的业绩逐渐上升,好的成绩固然重要,但越发加重他的工作量,看来他得找个人帮帮自己。
魏浩然疲惫地想着,等了半个小时也不见咖啡送过来,办公室里竟然静的跟空谷一样。
魏浩然终于感觉到不对劲了,放下揉着太阳穴的手,睁开眼瞥向自己身侧的那张明显比他桌子矮了三公分的办公桌,看到某人半点出门泡咖啡的想法都没有,竟然还枕着胳膊趴桌上睡晕了。
魏浩然忽地太阳穴突突直跳,他张了张口正想出声喊,无意间瞥到张心幽面朝她侧着的秀脸微微泛起的潮红,鬼使神差地没有再叫她。
他若有所思眯起深邃的黑眸,瞳孔幽深地望着趴在桌上的张心幽,双腿自发地站了起来,像是有了自主性似得一步一步挪向张心幽的桌前。
魏浩然的身子才出现张心幽桌前不久,还不等他有其他想法,张心幽那张樱桃小嘴倏地张开,带着糯糯鼻音吐槽着,“不要。。还给我.。我恨你.。恨你.。”
睡梦中的张心幽毫不知魏浩然就在她面前,眯着眼,伸手就在四周一阵瞎折腾,直到双手抓到某物,她惊得跳起身,睁开眼一看,眼前黑着张脸的某人,刚才她睡着了,最近几天精神确实很不正。
看来她这次工作接完之后,要好好休养一段时间,不能再贸然接活了。
“老、老大,你,你怎么会在这?”张心幽一惊一乍地跳到自己的黑皮椅子上,手脚夸张地往身后的墙上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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