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定了啊
他哈哈的笑起来,一边往床里缩着躲避一边喊:“妈,你女儿强**……”
何以宁立刻捂上他的嘴,他得意的扬着眉头,眸子里熠熠如星。
何以宁气极,咬牙切齿,“顾念西。”
他趁着她分神,翻身将她压到身下,露出大灰狼似的阴险笑容,张口往她的脖子上咬去,“何以宁,我要吃了你。”
林容套了件衣服起身,隐隐感觉有人在叫她,她走到客厅喊了一声,“宁宁。”
他还在她的身体里,她立刻全身紧绷,嗔怒的咬他,都怪他乱喊把林容喊醒了。
他身下动作不停,坦然的冲着门外说:“妈,她睡着了。”
何以宁惊吓的捂上嘴,生怕自己发出任何声音,身上的男人用力往前顶了两下,她差点脱口一声呻吟,目光恨恨的盯着他,他嘴边衔着抹坏笑,明明就是故意的。
林容哦了一声,嘱咐,“那你也早点睡。”
“知道了,妈。”
他能早点睡才怪,他的运动不过才刚刚开始,长夜漫漫。
离开A市之前,他带她去了一个地方,古怪的房子,古怪的男人,屋子里像是动画片里的怪老头实验室,乱七八糟的摆满了各式各样稀奇古怪的东西。
“喂,阿杰,那东西研究好了没有?”顾念西倒不跟他客气,直接坐在桌子上。
阿杰依然在盯着面前的电子仪器,冷冷的开口,“我要的东西呢?”
“在这里。”顾念西从何以宁的包里拿出刚买的一大袋棒棒糖扔到他面前。
阿杰立刻高兴的眉开眼笑,剥开一只放到嘴里,厚厚的眼镜片下,两只眼睛在闪着亮晶晶的光芒。
何以宁扯了扯嘴角,果然是个怪人。
“好了,好了,就等你来了。”
怪人阿杰拿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放着黄豆大小的金属球。
“何以宁,把你的胳膊伸过来。”
何以宁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只好乖乖的把胳膊伸过去。
“一开始的时候会有些疼,不过马上就好了,你忍一下。”
“这……这是什么啊?”为什么感觉这么吓人,她好像一下子变成了实验的小白鼠。
顾念西没有回答,阿杰拿过她的手臂,认真的寻找着下手的位置,何以宁还没来得及看清楚,顾念西突然俯身攫住她的唇,同时,手臂一阵刺痛,只是因为他突然压下来的唇,那疼痛并不明显,他放开她,不满足的又亲了亲唇角,阿杰的声音含糊不清的从棒棒糖中传来,“要亲热也避讳点行吗?好了。”
何以宁擎起手臂,只见皮肤上有一个不大的针眼,里面有东西鼓出了一块,但是很快,那东西就慢慢往下沉,最后消失不见,只剩下青紫的针眼。
“这是?”她不解的求助。
顾念西解释,“跟踪器,只要这个东西在你的身体里,我就能准确找到你的位置。”
上次的事情,他现在想想仍然心有余悸,如果不是她脖子上的项链救了她,她很可能已经被那些歹人……
他强迫自己不再去想,否则就会有杀人的冲动。
回部队的路上,何以宁还在摸索着它消失的地方,“这东西这么管用啊,那以后我想背着你做点坏事也不成了。”
他掐了掐她的脸,沉声警告,“何以宁,你还想背着我干什么?你生是我的猪,死也是我的猪。”
她讪讪一笑,将他的大手请回原处,“你想多了。”
回到部队,她先是跟上一任军医做好交接,原来他老婆生完孩子没人照顾,父母又在偏远城市,所以只好全家搬了过去,顾念西待他不薄,一句话便在那个城市的医院给他安排了工作,提起顾念西,他赞不绝口。
“做军医就要入军籍了,何以宁,你真的想好做名军人?”顾念西瞧她那脆弱的小身板,真的能随部队上山下海?
“当然没有问题,我早就做好觉悟了。”她接过王经伟递过来的军装,轻轻用手抚摸着,这抹军绿色一直都是神圣的,也是因为它是她爱的男人的颜色,现在,她真正穿上军装,成为他们其中的一员,心中的感慨与激动自然无以言表,她不能愧对这身衣服,不能愧对顾念西对她的信任。
“要做军人,你还有很多东西要学,从今天开始,你就跟着耿排长的队伍进行训练。”顾念西在训练场上可是毫无人情味儿可言,对自己的老婆也一样。
王经伟担心的说:“四少,嫂子能行吗?”
“以后不准叫嫂子,她现在是我们部队的军医,没有特殊。”顾念西的神情冷肃,看起来不尽人情,何以宁心里虽然有些小小的忧桑,但还是挺直了身子,敬礼,“是,首长。”
他一巴掌拍在她的肩膀上,“把背挺起来,还有,姿势不对,五指并拢,手心向下,要与眉毛同高。”
何以宁被他纠正了姿势,立刻又板板正正的敬了一个,王经伟在一边笑道:“何医生,你学得挺快嘛。”
何以宁知道部队的训练苦,她毕竟也参加过军训,但是跟真正的战士一起训练,这苦头就可想而知了。
原地休息时间,她还没来得及喝口水就听到集合哨,匆匆往嘴里倒了一口便拿起背包跑过去集合。
耿健看她一个小不点拖在队伍后面实在有些不忍心,便跑过去跟她并肩同行。
“耿排长,不好意思,拖你们后腿了。”何以宁不好意思的抱歉。
“何医生,其实我挺佩服你的,你是我们部队第一个女战士,明明是学医的,却还要跟我们这些人一起训练,受了苦也一声不吭。”
“我身体素质不好,不认真锻炼将来怎么随军呢,顾念西把这么重要的岗位交给我,我就该把它做好了。”
耿健笑说:“四少没有看错人,何医生,加油。”
一天的训练下来,何以宁回到医务所已经是筋疲力尽,她几乎是扶着墙挪进去的,大黄不知道怎么就闻到她的气味了,老早就守在外面,听见声音立刻摇着尾巴迎出来,何以宁有气无力的摸着它的脑袋,“大黄,背我进去吧。”
话未说完,已经被人拎到背上,直接背了起来。
感觉到他结实有力的背脊,她还不忘调笑,“我叫大黄背我。”
他双手一松,她啊了一声,身体险些滑落,他及时的用手托住她的屁股,无声的警告。
她焉焉的伏在他的背上,“顾念西,我好累啊。”
他没说话,将她直接背到里面的小浴室,放好热水,解开她胸前的扣子。
她连挣脱的力气都没有了,任他摆布,他将她光溜溜的身子放进水里,拿过一边的毛巾细心的帮她擦洗。
她用力的往水里缩,紧紧护着身上的重点部位。
他没好气的瞪她一眼,“捂什么捂,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看过没摸过。”
她脸红心跳,无力的趴在他的怀里,好像一块软下去的橡皮糖。
“后悔了吗?”他的手指若有若无的擦过她细嫩的背。
她摇头,“我会努力适应的。”
她认为自己只是暂时不习惯而已,没有什么是坚持不下去的。
他鼓励的吻吻她的发,其实他何尝不心疼,但是部队里的艰苦不比医院,他又是一向严格,不把她的身体锻炼的强壮一些,很难适应以后的千变万化,他纵然能护她安全,也并非万无一失。
他的一片用力良苦,何以宁不是不懂,伏在他的肩膀上,嘴里小声的哼着,“顾念西,我脚好痛。”
他二话不说,替她擦干了身子抱上床,然后坐在床边捧着她的小脚给她按摩脚底,一天的训练下来,那细嫩的脚心磨起了几个水泡,他拿来针小心挑破,又用消毒水消过毒,被他不轻不重的力道按着,困倦来袭,便窝在他的怀里沉沉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他已经离开了,何以宁翻了个身,瞥见大黄睡在水泥地上,她趴在自己的手臂上看着它,小声说:“大黄,加油!”
一个月的训练下来,何以宁渐渐的已经能适应他们的高强度,但是每次她还是会落在最后,以前落后一公里,现在落后半公里,毕竟她没有那么强健的体质,这已经是努力做到最好了,在一次集训上,顾念西还当着那么多大兵的面表扬了她,听得她心花怒放的。
魔鬼训练终于结束了,她除了每天要早起参加晨训便是呆在医务所里,她不跟顾念西住在一起,以前她只是家属,现在她是一名军人了,自然不能总搞特殊,只是有时候睡到半夜,总有一个鬼影不知不觉的潜进来,抱着她一顿狼吻,然后便扯她的衣服脱她的裤子,她半推半就的任他强硬的进入她,折磨了她好一会儿才穿衣离开,走时还不忘调戏她,“大爷明天还来。”
她翻了个身,下面让他弄得好痛,好恶!
第二天,她恶作剧的把几个枕头摆在被子下面,他从窗户上跳进来,抱着那团枕头就亲,她躲在一边笑得合拢嘴,他幽幽的回过头,嘴角一丝慑人的笑,牙齿仿佛在月光下发出森寒的光芒,她往后退了两步,唉,死定了啊。
他将她抓过来扔到**,豹子一般的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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