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卷 第六十一章 淡淡的幸福 危险因子
揭开无心头顶的那层红纱,冰玉邪执起无心的下额。“是我的新娘吗?是我的妻子吗?”很柔很柔的声音。
在红色嫁衣的衬映,无心面有些陀红,更添迷醉的味道,被托下额而抬起的脸颊,正对着冰玉邪。“是的,是哥哥的新娘,是哥哥的妻子。”
“呵呵,要我的心儿改口,还真是难哦。”很宠溺,冰玉邪在无心身旁坐下,他仍习惯性的将无心抱坐在自己腿上,他刮着无心挺立的鼻尖,算是对她说错称谓的惩戒,但他对她的答案,是满意极了。
“……邪……”从善如流,无心知错立时改了过来,只是有些不太顺应,呼唤过后,她坐在冰玉邪怀中的身子移动了一下。
听闻那软软淡淡的嗓音,冰玉邪心中一阵触动,胸口被一种叫做幸福的东西胀得满满的。
一阵情动,他的身体泛起燥热感,有苦笑,她的一句话,一个称谓就引起了他的反应,可她现在该吃点什么。
奖励的亲吻无心的耳根,冰玉邪抱着无心来到了桌边,他拿出无心喜爱吃的糕点放在无心面前,看着她吃,自己陪着她用膳,最后有点坏心,将那味甜的桃花酒送递到了无心手边。
无心不擅饮酒,饮酒过后她意识就会变淡,整个人看上去极散漫慵懒,就像他口中常说的真正的妖精。
那时的她,会变成含苞欲放的花骨朵,等着人采摘与品尝。
桃花酒的味道,无心不是没有闻出来,她知道百花谷的桃花酒入口甘甜,而后劲却极大,可她此时不在乎,且她需要它,她甚至会多喝一点。
她深知自己碰酒过后会变淡泊的意志,可她现在需要的就是这个,对哥哥,她需要防备什么呢,对别的男人,她抗拒,不甘,一样也……想到这里,她心底有暗然,她所给哥哥的,竟然不是第一次。
看着将酒杯向唇边送,意识不知飘游到哪里去的无心,冰玉邪拿走了她手上的玉杯。
“很不小心哦,心儿的唇边竟会留下酒渍……”不赞同的摇着头,冰玉邪拉回无心飘散的思绪,看着她抬起小脸,他心口泛疼,她有心结,他知道。
“唇边的最后一滴,就送给夫君我啰。”声息音变得低沉沙哑,冰玉邪舌尖添上无心的唇角,那一滴酒水珠儿便落入了他的唇内。
明显感觉到自己举动引来的颤栗,冰玉邪的眼底串升起更深的火苗,她开始有反应了,以往他的碰触她,她总是淡淡的,虽无抗拒,但从无一丝触动的回应;甚至她坐在琴台前,他站立她身后爱抚她的身体她都可以保持毫无反应。
现在,她竟会因他的碰触亲昵而颤栗,是什么改变了她?是因为那些男人?是因她已解事世?还是因为他们的分别让她已然开始转变?他的心儿,开始回应他了吗?那回应,是因渐有爱的心吗?还是只是一种只回应他们夫妻身份的转变?
她在让自己转变成妻子的角色吗?将自己当成他妻子看的心儿,爱他吗?有想过爱上他吗?还是她只打算以身体回应他?他要的,一直都不是那一声哥哥,如果那声哥哥的呼唤是带着无限爱意,他接受,狂喜;可目前,他感觉到的仍是亲情的味道。
罢了,他说过他有一辈子的时间等,现在他不逼她,他好希望有一天她能自己主动的给他那个肯定的答案。
无心面上的红润色泽更显了,她飘飞的思绪被拉回了,今晚,她感觉不太一样,是身份的转变吗?从今日开始,她整个人开始完完全全的是哥哥的了,哥哥所会做的,将不只是抚爱与亲吻了。
是因面对的人不一样吗?哥哥既将而来的碰触亲昵,她一点不抗拒。
吻着无心,冰玉邪将无心放在床榻中心,他如拆一件层层包装的珍贵礼物一般一件件退着无心的衣裳,最后他覆罩下身,他如进行一场完美的**游戏一般让俩人享受着结合的欢愉。
在他一次次占有着无心时,他总会让无心搂着他,要无心唤他的名,而这就是那日冰玉邪在无心耳边轻言,让无心颈项耳根泛起红润的话句。
那日,冰玉邪对无心说:‘好了,我许你慢慢改,不过,在我们……欢爱结合的时候,你必须唤我的名。’
第二日辰间,无心颈项泛痒,有湿粘粘的感觉,让她睁开了眼,她什么也看不到,但意志回笼的她很快知道有人在吻她,在她身上舔弄着,略缩了一下身子,无心让自己放松,让自己适应。
“哥哥,你现在要小孩吗?”淡淡的话句,有点紧张。
冰玉邪突的一下抬起了头,他眸中闪过光亮的神采,而后很快的隐去,冰玉邪将无心扶起,搂在怀中。“心儿想要小孩吗?”他反问着。
夫妻要小孩,是再正常不过的,可心儿……还好小,更何况,她现在适合要小孩子吗?她又想要小孩吗?他想要一个因爱而存在的孩子,而现在……
“一切,看哥哥的意思。”无心淡淡的回答着。
如果哥哥说要小孩,她会停药,那样过几个月后她就可以怀孕了,除了哥哥,她不会孕有任何人的孩子,至焰占有她之后,她就给自己配了药,她不会让自己有焰的孩子,凤帝的她也不要,虽他还未碰她;影的孩子她也不会要,林天盟的亦相同。
“晚一点吧,我现在只想爱心儿一个人。”
“那哥哥想要小孩的时候,要告诉无心。”
“恩,不过心儿不能让药伤了自己的身体。”不用言明的问什么,冰玉邪知无心有自己用药避孕,心儿的医术他信得过,他信她用药会恰到好处。
心儿的心思细密,他十分清楚,那些男人碰过她,她非自愿,她决不会让自己孕有那些男人的小孩。
“不会的,哥哥安心。”
冰玉邪为无心寻来了一台新的古琴,也新派了俩名宫中的婢女照顾无心,那俩名婢女会在他不在无心身边时候当无心的眼睛,做无心的扶手,做无心的护拦。
有他的保护,他不会让她跌倒,不会让她受伤。
“心儿……”入亭台,上楼阁,冰玉邪唤着那抚琴人儿的名。
而冰玉邪到了,那俩名女婢也就退下了。
“哥哥忙完了?”抬起头,无心看向那声音传来的来源方位。
“恩,不过就算再忙,哥哥也是要来陪心儿的。”站在无心身后,冰玉邪环搂着无心,十数年的习惯了,他就喜欢与她紧贴,现在想来,心儿的便宜,他十几岁时就占尽了,呵呵。
“哥哥可以以自己的事为主,不必要专门抽出时间来陪无心的。”
“不用哥哥陪?心儿不无聊?”挑着眉角,那俊逸的面容更显邪魅。
“有了哥哥送的琴,无心不会无聊。”
“我后悔了,不该送心儿琴的,心儿是有了琴,就忘了人。”摇头,加上可怜兮兮的表情,冰玉邪将面贴上了无心的背。
呃!“当——”无心无力冰玉邪的话语时,突的琴音止,指下的琴弦竟断了一根,断开的琴弦,带破了无心的食指,鲜红的血,滴答一下落在了琴架上。
“怎么了?”看着无心向内缩的手指,冰玉邪立绕过身站立无心身前,他拉出无心向内缩的手,看着那仍在冒血珠的手指直皱眉头。
突而,亭台后传来细微的树叶“沙沙”声,冰玉邪的眉皱得更紧了,身子僵停了一下才缓和了过来,执起无心的手指,他放在唇内吮吸了起来。
“现在不会冒出血珠了,但我们还是要去上点药。”扶起无心,将无心打横抱起就向住室的方向走去。
回到房内,冰玉邪给无心上过药,陪着无心用过膳便让无心先休息,说他会找人很快将琴修好。
看着无心入睡,冰玉邪回到了亭台,他不看向那断琴,眼直向亭台后的一颗大树看去,纵身一跃,冰玉邪站立在树枝之上,邪魅的眼如鹰,在整颗树上扫视着,一番检视,他回到了地面,低下头,冰玉邪手捡起了地上一片嫩绿的树叶。
看着树叶根部似撕扯的断口,冰玉邪下着定论,他,该找那俩个男人谈谈了。
冰玉邪口中的那俩个男人,指的便是影与魅月。
刚才,影与魅月就在心儿与他的身后,就在他方才站立的这棵大树之上,更准确的说,在他来找心儿之前,那俩个男人就在此了,他们一直看着心儿。
影与魅月的存在,他一直都知道,在他至盟主府将心儿带回百花谷时,他就发现了有人随后跟踪着他,他不动声色,本打算回百花谷后就收拾身后的尾巴,可后来,他发现了跟在他身后的人是鬼谷圣地的圣主魅月与第一杀手影。
影与无心的纠缠,他已知,至于魅月,他不做过多猜想与判断,他只能说,一个男人,一个如此有身份的男人会跟着一个女人,他抱有什么样的心思,随个人猜想。
知尾巴是影与魅月之后,他知这俩人的难缠,他想着一举解决他们的方法,可后来他发现,他不需要做什么,因他们只跟随他与无心在谷外便停了下来,既然他们守着本份,并未越雷池,他也放任他们的存在。
可后来他发现,那俩个男人在安份了一些时日之后,在他与心儿大婚之日竟潜入了百花谷。
当日,他们仍无异动,只在在暗处观看着一切,观看着心儿,直到夜间,他们离开了,再之后,他们没再出现在百花谷里,可今日,他们竟又来了。
有一,有二,就会有三,再而后呢?人是贪心的,他们对心儿的欲望在膨胀,那是一种想接近的欲望,也是一种会近一步演变成想拥有的欲望,更可能会变成占有之心的欲望。
他得对给这俩个男人一点警告了,他不希望心儿的身边有危险因子的存在,而那俩个男人就是危险因子,他们在进化,随时可能爆发。
他不会让心儿的身边出现任何让她不快乐的人,那俩个男人本身就会让心儿想起不快乐的事,他为心儿建造的世界,是无忧的,所有的隐患,他均会隔离产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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