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
凤帝直追而出,黑衣人与凤帝的身影,在凤天王宫的顶上方如惊虹闪过,而发现异样的侍卫,自也是跟上,但用处并不大,因他们很快便跟丢了。
黑衣人与凤帝,很快的出了凤天王宫。
以轻功论,凤帝略输一筹,黑衣人抱着无心,而凤帝无负担的急追仍未能拉近距离。
“站住,本王要将你碎尸万段——”
背后的怒吼,让黑衣人停下了步。“哈哈哈……想要将我碎尸万段,你也要先有本事抓获我才行,不过照眼前看,你好像没有这个能耐。”刺笑,轻蔑。
看见黑衣人停下,凤帝晢放弃恼怒,抓住机会一跃而上,而黑衣人并不慌乱,黑衣人唇角勾起,似在嘲笑凤帝的性急与愚蠢,一颗黑色的弹丸随着黑衣人的动作射向凤帝。
一声巨响,黑色烟雾整个将凤帝吞噬。
黑色弹丸,并不伤人身,只是一种阻碍敌方视线,可使自己脱身的烟雾弹。
“今日起,她是我的女人——”人,伴随着音一同消失。
而这句话,让凤帝在黑雾中如野兽的乱串,怒吼……
抱着无心的黑衣人,仍使出轻功快速的串走着,半个时辰之后,他已然跃上一艘大船。
“主人。”黑衣人上船,原本空无一人的甲板,立如变戏法般的站立了俩排身穿火红衣裳,面戴火红面巾的男子,他们衣裳与面巾的边角,均绣着一枚火焰印记。
“起航。”冷冷的丢下俩字,黑衣人抱着无心入船舱。
“是。”齐整的回答,船扬起帆,带着无心驶向未知名的远方。
船舱内,无心被黑衣人放躺在榻,仍蒙着面巾的他,唯一可让人窥视的一丝异样,是他拉开包裹着无心身体外衣时,眼眸底一闪而过的复杂,衣裳退下,他覆上了那绝美诱人的娇躯……
湖池的边沿,站立着一脱尘的绝色少女,她仰着头,微眯着水眸看向天际,淡淡的,她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很久,很久……
她不再是哥哥纯净不染纤尘的女孩了,她醒来,自己已到了这陌生的岛屿,她**了,占有她的,是这岛屿的主人,她未见过他的面,她也不期盼看见他,一切,已无分别……
俩名婢女,远远的看着无心,看着那绝美慑人心魂少女,她们不近身,这是岛主吩咐的,她们的任务是不让她有所闪失。
终于,少女如雕像静止的身子有所变化了,无心听到了声响,那有节奏,一下一下的轻响,吸引了无心脚下的步履。
无心向前走着,过份轻盈的身子,显得有些飘渺,那一下一下的轻响,竟让无心走了很久才找寻到源头。
她看见了,轻响,是一身着白色衣衫男子制造的,他手中执着圆木与雕刻刀,那刻刀正一下一下的在圆木上雕塑着。
只看侧面,无心就可知白衣男子的容貌俊秀似书生,他有着静态的儒雅。
这里是林间,他靠坐在大树杆边,眼眸执着认真的随着雕刻刀移动,他给人的感觉是如此的自得,也是如此的沉浸与……孤寂,仿似这个世界只有他一人,只有他手中的雕刻刀与圆木。
无心静静的看着,眼前的男子,某些方面而言,与她好像。
突然,男子手中的雕刻刀落下地,抓握着圆木的手开始收紧,接连,他的身子开始抽搐,男子面色变得痛苦,他紧咬牙关却无法抗拒身子突来的异样侵袭,紧抓握圆木的手松开,改扯自己的领口,很快的,他面色变得透明,整个人倒趴在地,身周的青草,因他痛苦的拔扯而四散飞舞,很快一片狼藉……
无心走了过去,俩指间多了一根三寸长,银光闪闪的细针,毫无迟疑的下手刺入,男子一切痛苦挣扎停止……
第十五章
探过男子的腕脉,无心皱微紧,有那么一刻的迟疑,无心解开了男子的衣带,她快速的在男子身上下着针,手稳、面沉。
半个小时后,无心收回银针,她站起了身,转身离去,似未出现过一般。
夜,无心的床前,直立着一黑影,黑影就这样定定的站着,直到许久之后,那黑影开始有动作,他退下衣,放下纱帐,他用自己的身子覆盖那娇躯。
“住手——”扬起手,无心给了那造成自己身体重量的男子一个耳光,手,并未触及那脸颊肌肤,因那健硕身体的主人,脸上戴着面巾。
“啪——”很响,手掌就算触及的是面巾,但仍结实的挥扫上了男人的脸颊。
“你——”那面巾之外的黑瞳,串升起吓人的火苗,她太大胆了,竟敢打他,从来没有人能伤到他,更别提如她一般的将巴掌挥向他的脸。
“让开,你不可以这样对我。”无畏那燃烧的慑人眼瞳,无心直视着他,房室幽暗,她唯一可清楚看见的,是那闪闪发光的眼。
“我想做什么,没人可以说不,且,你早已是我的女人。”船室那染了落红的床单,很清楚的说明着一切。
“那,并不能说明什么。”很淡很淡的,无心的平静无绪,让那想看她面上异色的男人失望了。
“是吗?”冰冷的音,不带一丝情感,男人唇瓣强势的压下,他张狂的肆虐着那丰润的朱红。
无心未挣扎,可当她那执着银针的手臂刺向男人背部的瞬间,她身体失控,手无力的垂掉在身侧,那根细长,她沉着用来自救的银针,掉落在了床侧。
男人的动作从头至尾未有一分停顿,似无心的改变与他无关,无力的人儿,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身子感觉到空气的凉意,无心紧咬着唇瓣,不许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她告诉自己,不能去恨,他不够资格让她去恨,他不够资格挑起她的情绪……
幽径被庞大的硬物刺入,胀满的疼痛感让她抽气,那疯狂的**让她闭上了眼,她不去感受那释放将她填满的灼热**……
辰曦来临,男人穿好衣裳,以锦被盖好那全身布满痕迹的娇躯,冷冷的眼,仍闪过难懂的复杂。
男人步出房室,对那立守门旁的俩女婢吩咐:“准备热水,放下药酒为她沐浴。”
“是,岛主。“敬畏的应着声,女婢首低待主人远去。
被泡入浴桶许久,无心转醒,看着那为她揉按身子的俩名婢女。“你们出去。”淡淡的,并无怒意。
“让奴婢服侍小姐沐浴吧,浴桶里加了药酒,泡时间长一些,对身体会更好,奴婢们可以给小姐捏按放松。”为无心捏按的手,收回,俩婢女站立在浴桶边。
“不用,你们出去。”
“是。”她们服侍的人,自是她们的主人,请求提出被驳回,她们就该依言了。
婢女退出,无心身向下沉,直到那浴桶内的水,没过她的头顶,发丝飘散在水面,那沉下水面的人,许久未浮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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