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兄弟对峙
贺君成的眼睛突然变的犀利,身子微微前倾,似乎是想要贺青阳看清楚他眼睛里的怨恨和不甘心,贺青阳在他眼睛的瞳孔里清楚的看到了自己的影像。
“这二十多年,你过的锦衣玉食,当然是不知道我过的怎么样”,贺君成脸上的笑容自始至终都没有改变过,只是嘴里说出的话却是像经过冰水的洗涤,还未到耳边就已经让人感觉到寒气逼人。
贺青阳微微皱了眉头,今天问爷爷和秋叔,两个人读当年的事情都是守口如瓶,似乎那是一段不愿意被人触及的痛苦回忆,可是今天看着贺君成如此偏执的样子,似乎是知道什么。
贺青阳突然觉得现在好像一个怪圈,他非常想要知道关于贺君成身世的秘密,可是爷爷和秋叔却都是在拼命的隐瞒,而看着贺君成,却又是一副什么都知道的表情,这事情实在是有些诡异了。
“想说什么不妨直接点,我今天才发现你竟然这么喜欢绕圈子”,贺青阳淡淡的说道,将自己的想要知道事实真是的迫切掩饰是很好,在商场这么多年的摸滚打爬,除了在自己在乎的人面前,他早已练就了一副掩饰自己心事的好本事。
贺君成很是享受的喝了一口酒,细细的品味,直到唇齿间都是那醇香,才瞟着一对邪魅眼睛望着坐在自己对面的男人,“所以我也想你去过一过那种一无所有的日子,我很想知道落魄的贺青
阳会不会还是这样的意气风发,你说呢?”
这是个疯子,贺君成绝对是疯了!
秦紫怡将支架掐进肉里,死死的咬着嘴唇如是想到,心里却是翻腾的怒气,她被贺君成一路威胁拖进了这个泥潭,现在就算是想要抽身都是来不及了。
这个男人这样直接的跟贺青阳说自己的是他的棋子,秦紫怡便是连最后回头的可能性都被掐断了,这个男人果真是狠!心思也绝对的是周密!
“如果你真的能做到,那只能证明我没本事,但是你觉得我是那样的人吗?”
在与贺君成打交道的过程里,贺青阳慢慢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贺君成很擅长用只言片语与影响一个人的**,一个的情绪一旦被人控制,这思路自然就会被影响。
贺青阳的这几句话说的极其冷傲霸气,即便是贺君成都有些愣住了,不得不在心里承认自己这个堂兄的确是有过人之处,但是这样的想法过后,恨意又铺天盖地的涌来。
他之所以能这样淡定从容的说出这样霸气的话,那是因为他从来没有吃过那么多的苦,一个含着金汤匙长大的人自然可以青苗淡定的说出这样的话来,他从小接触到的都是最好的东西,这霸气自然就慢慢的形成了。
“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样说,我会更加恼恨你的”,贺君成的嘴角带着笑意,眼睛里却是冰冷一片。
“有什么关系吗?这是你的事情不是吗?”
贺青
阳眉眼抬起,淡淡的说道,眼睛里是贺君成看不懂的意味深长
。
“贺青阳,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贺君成微微一怔才将话说出口。
贺青阳竟是点了点头,“你说的对,我只怕你毁掉贺家。”
“哈哈,怎么会?我也是贺家的人,若是想要摧毁,那也是想要毁掉你!”
贺君成咬牙道,他恨极了这个男人如此嚣张骄傲的样子,他一定要亲手击碎他虚伪的面具,看一看着面具下面的人究竟是什么样的心思。
秦紫怡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是这样的不了解贺青阳,这个男人是真的变了,不再是是当初那个优柔寡断身陷感情的大男孩了,所以他可以在谈笑之间将自己算计了进去,若是以前,他是绝对不会如此。
想到这里,秦紫怡有热不住朝着贺青阳看过去,他神态自若的坐在沙发上,懒懒的翘着二郎腿,一副完全不将贺君成放在眼里的样子,好像只是在看一出好戏,而贺君成就是那个竭力想要撩拨了人情绪的戏子。
其实,她自己又何尝不是?
秦紫怡的眸子突然暗淡了下来,突然不喜欢这样的感觉,连空气都不是自由的,心里有点凉凉的胆怯,想到以后可能要过一辈子这样的日子,秦紫怡就觉得还不如去死……
可是想到肚子里的孩子还未出生已经是棋子,秦紫怡就更加的恼恨,只是现在她有已经不知道应该去恼恨谁了。
杜雁回?
贺青阳?
贺君成?
秦紫怡死死的咬着嘴唇,努力不让自己被这些糟糕的情绪影响,她已经走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再也没有回头路了,所以只能咬牙继续走下去,别无他法。
“可惜,秦紫怡肚子里有你的孩子,你也不能奈何她”,贺君成笑的很是得意,“不过如果你娶了她,说不定她就死心塌地的跟着你了,也不必这样辛苦的为自己谋划从而一个不小心就成了我的棋子,你说呢?”
贺君成的脸上笑的风轻云淡,心里却有些微微的紧张,他在赌。
“我的孩子,我自然会好好的照看,与你没什么关系”,贺青阳淡淡的说道。
贺君成闻言,嘴角微微上扬,他赌赢了,贺青阳果然不知道秦紫怡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所以他才会对秦紫怡这般的顾及,这对他来说简直是一个再好不过的消息了。
秦紫怡将两个人对话听的清清楚楚,不由得一愣,心里飘过一团疑惑,但是很快就明白了过来贺君成的目的,指甲中国与是掐进了肉里,这个男人果真心思狡猾!
贺君成是将秦紫怡的身份直接挑破,然后潜移默化的让贺青阳坚信那个孩子就是他的,所以他对秦紫怡即便是防备却也不能做什么。这样一来,贺君成就可以更加方便利用秦紫怡为他做事情了。“你他的挑衅我已经收到了,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要休息了”,贺青阳将酒杯放
在了桌子上,站起身淡淡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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